得了?这南储的天下,究竟是陛下的,还是宴王的?”
“陛下也是性子好,怎么就不想法子,削弱宴王的势力,罢免他手中握着的兵权呢?单是一个北地,就足够让人,望而生畏。如今邺城那二十多万大军,又被握在云家手中……”
不能想,越想她越忍不下去。
宴王简直就是陛下面前的一座巍峨,不能撼动的大山。
倘若宴王回京,那她这个皇后,岂不是还要向宴王夫妇行礼不成?
王瑛吓了一跳,她连忙看了眼紧闭的殿门,压低声音劝道:“娘娘,这样的话,可千万不要在外面说。否则,若是传出去,传到了宴王他们的耳朵里,那还得了?”
郭氏有些坐不住了,她捏着帕子,抵住唇瓣:“不行,本宫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下去。否则,这南储的江山,迟早有一天,会落在旁人手中。”
“本宫迟迟怀不上孕,宴王妃居然生了一对龙凤胎,要是宴王党以孩子为由,逼迫陛下让位,那岂不是全都完了?瑛儿,赶紧准备笔墨,本宫要给父亲写信,让他入宫一趟,共商大事。”
王瑛连忙应了,准备好了笔墨,郭氏便写了一封信,让她派人送出去。
大概一个时辰后,郭阁老接到郭氏的信,他看了眼信中的内容,不禁眉头紧锁。
他的神色很是凝重。
他没有任何犹豫,当即便入宫。
郭氏的病,也几乎好了大半,焦虑担忧,让她在床上根本就躺不下去。
她只觉得,南储的江山,在不久的将来,恐怕会易主,从他们郭家手中溜走了。
萧玄墨全然不知道,皇后与郭家的心思。
他在拟定好圣旨后,便继续处理政务。
快到傍晚时分,宫人从外面进来禀告:“陛下,皇后娘娘让人过来传话,说她的身体好了些,想要请陛下今晚,去翊坤宫用膳。”
萧玄墨今晚本来打算,不入后宫。
可他转念一想,皇后病了十多日,他也有十多日都没去皇后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