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这个婚是怎么回事,您难道真不清楚?”
沈怀民冷笑一声,质问。
阎埠贵被问住,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情他也有份。
“这都是老易的主意。小沈,丑妻家中宝......”
阎埠贵推了一干二净。
沈怀民也不答理他,带着晓龙,晓虎把三轮上车的东西往院子里搬。
三轮车夫也麻溜的过来帮忙。
四个人每个人搬了三趟,才算是把东西搬完。
沈怀民多给了三轮车夫一毛钱。
三轮车夫高兴的道谢:“您以后有事尽管叫我,我没事都在鼓楼东大街这儿转悠。就在你们南锣鼓巷胡同口这儿。我叫王德发。”
沈怀民一下子买了这么多东西回家,整个四合院都轰动了。
阎埠贵亲眼看着沈怀民把东西从他身边搬过去的。
“这沈怀民一下子买了这么多东西,少说也得要二百块钱!他今天买鱼挣了三百块,这是不打算过日子了?”
“老阎,要我说这沈怀民还真想过好日子,你看看自打秦淮茹抛弃了他,跟了贾东旭,沈怀民是天天喝的分不清东西。家里他爹妈置办的东西都叫他败光了。这下又买回来了。”
“还真是这么个理。”
阎埠贵点点透,表示赞同。
“老阎,你说沈怀民以后还能钓这么多鱼?”
“看他花钱如流水的样儿,我估摸着八九不离十。”
“要不咱们就趁着他结婚,给他凑点份子钱。两家走动起来,你也好向他学习这钓鱼的本事。”
果然是一床被不盖两样的人。
杨瑞华也是挺会算计的。
但一提到钱的事情,阎埠贵就不做声。
“老阎,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就怕孩子舍出去了,狼也没套着。这沈怀民记仇啊,当初要是秦淮茹跟他闹分手,咱们要是帮他说两句话就好啰。”
阎埠贵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