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仪笑呵呵的将银钱塞给狱吏:“大人辛苦,这般冷的天气还在这潮湿的地方守着,长此以往对身子甚是不好,我家大人体谅你们,使派些酒钱给各位大人,大人们喝点酒,也好暖暖身子,更好为我羽族效力。”
两个狱吏脸一红,泛上不好意思的笑,却也没有拒绝,假意推辞着:“这...这如何使得?”
“使得。”锦仪将银钱塞进他手里:“大人们都放心去吧,我家大人带了府上的卒吏来,会帮大人们看着牢里的犯人。我家大人就在这里跟他说说话,不会出什么事的。”
一众狱吏都很心动,反正人是狱吏长放进来的,出了事也是他担着,也怪不着他们头上来。
狱吏们道:“如此,就多谢大人了。”
待狱吏们都出去后,裕安随行的人给他披上了一件黑斗篷,从牢中另一个方向去了。
顺德王的牢房在御检台的最深处,裕安行至这里的时候已经湿了脚,他有些走热了,将手里的汤婆子递给锦仪。
顺德王微微睁着眼,猝不及防眼前模糊的映入一片华服衣摆。
他顺着那衣摆望上去,见了裕安恍若见了亲娘,他大叫一声扑上去:“大人,大人!怎么回事啊大人!”
顺德王一脸慌乱的抓着裕安:“本王不是在大人你的府上吗?何至于就到了秦钦手里啊?”
裕安不紧不慢的蹲下身子,看着顺德王那张一夜之间就变得憔悴不堪的老脸,做出受伤的模样:“王爷,那日你受惊晕歇,本官着急请府医来为你医治,不想听见街上动静,秦钦已经请了搜查令在挨家挨家的搜寻。这个时间段大肆扰民,本官不用想也知道他在搜什么!”
裕安一脸愤懑:“本官当时虽急,却还没有昏头,当即决定派人送遣王爷出城,即刻起身前往南方,本官派出了府上整整三分之二的暗卫暗中保护王爷,却不想...却不想还是在城郊被那秦钦以重对少取了胜!”
“城郊...”顺德王喃喃:“不对啊大人,秦钦不是在城郊抓到我的啊,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