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免有些疑惑起来,:“你,你知道了?”春阳笑道:“知道了啊,之前我也一直以为是你,后面有个男生来找了我,才知道原来不是你,其实我本应该知道不是你的,因为其实那一点都不像你。”
陈民国听她清脆的声音连说了好几个“你”,忍不住微微一笑,道:“你知道了就好,不过说对不起的好像应该是我才对。”
春阳一听,这会儿停下脚步来,看着他好奇问道:“你要跟我说对不起啊,倒说说看,为什么想要跟我说对不起?原本这事儿半点也怪不到你头上的。”
陈民国笑道:“我脸皮厚的很,他们指指点点也好,嘲讽取笑也好,都伤不到我半分,所以也不会在乎,只是累的你也平白受了这委屈,所以才想要跟你说声对不起。”
春阳微抬起头,她爱笑的桃花眼眸弯成了月牙的形状,此刻闪动着比阳光还要更加耀眼的光彩,答了一句:“要是我不觉得是委屈呢。”
从花门坐车到七河,要花两个多小时,等到终于下车的时候,两人告了别,说了声学校再见,而这里离春阳的家乡羊古坳,尚有二十分钟车程。
陈民国看着汽车转过山的转角,只留下漫天的烟尘弥留在空气中慢慢散落。路边的大榉树下现在空空如也,入了深秋,盛夏里日日在此卖西瓜的大婶也已不见了踪影。
少年沿着黄土马路朝里,走到祝医生家的诊所门口时,听到后面响起了轰轰隆隆的发动机的声音,接着一辆老式的手扶拖拉机冒着黑烟驶过,看到上面装满了鼓鼓的麻袋,几个黑黝黝戴着斗笠的农民露出满口黄牙,坐在上面聊天欢笑。
这样的情景陈民国可一点儿也不陌生,才想起来时值金秋,正到了每年交公粮的时候,自己这两月身处学校,倒几乎把这件大事给忘了。
果然,再往里走,又间隙歇着不少放下担子的农民,他们十里八村而来,除了刚才碰到的几个租用拖拉机的农户,绝大多数还是采取肩挑的原始方式。越靠近粮站,人也越发稠密起来。
“老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