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这个实力知咩!”
刘福自有一套认知,他也很清楚姓陈的嘴里那些高利润的正行都是谁在做。
要都像说的那么容易,谁想挣脏钱?活腻了吗?
“我能!地产正是其中之一,而正巧陈氏建工与周记大福珠宝达成了合作……”
陈卫仁一手虎皮扯得漂亮,瞬间让刘福怀疑尽散,眼前一亮。
“周记?此话当真?”
“无半句虚言,不知刘大探长可否有兴趣参与?”
陈卫仁适时伸出一只手,刘福见状也不再含糊,紧紧握住。
这一幕让鼎爷目眦欲裂,玛德,都是一群闻着香味就摇头的狗。
“福sir!”
陈鼎面皮紧绷,语气森然且严肃。
“鼎爷,您是老前辈,要不松松手,放小陈兄弟一马?毕竟是本家嘛!”
刘福把脸笑成了一朵菊花,和声细语劝解起陈鼎。
果然,人的屁股一旦坐歪,就收不回来了。
“是啊,鼎爷,我降低地头费不过是为了收揽人心。”
“等我陈氏开工时,北区的人为我所用,下死力干活。”
“一切为了生意,您老多理解。再说这北区烟馆被赶走后,可都到了您的地盘……”
“也算是互惠互利,不就算了?”
陈卫仁紧随刘福其后,淡然开口,递出了台阶。
此时,堂屋内,局势已然明了,所有人都在等鼎爷表态。
良久,
陈鼎情绪平复,缓缓起身。
没有回复,在他面前用一个鼻孔出气的刘福和陈卫仁。
而是迈步走向,摆放在堂屋中央,那尊开过光的关公像。
按照港岛风俗,此威严不凡的关公,着红袍配宝剑,脚踩绿鞋,为绿林共尊。
只见,鼎爷来到关公面前,上香三拜,浑厚铿锵之声入得众人耳中。
“今日,合图遭难,吾和字弟子,陈鼎,上告关圣帝君……”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