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上是否拥有灵气。”
“这个倒也没错，但说不定有意外呢。”
“哪来的意外，古玩的灵气需要几百年甚至上千年附着上的，新造的赝品怎么都不可能存在灵气。”
杨枫说着，发现慕容婉轻笑的正在看着自己。
“你……这个眼神什么意思？”
杨枫背后一凉。
慕容婉温柔似水的眼睛，貌似真诚。
可杨枫已经被这个眼神坑害无数次了，背后发毛道：“你……又要干什么？”
“要不你帮帮忙？”
慕容婉笑眯眯的问着。
杨枫退后半步，道：“干……干什么？”
“这个嘛。”
慕容婉看了一眼几个调查组的人，让他们先离开后，慕容婉才走到杨枫旁边，小声的说着什么。
不过杨枫听了后，立刻无语道：“你要搅黄我的生意？”
“他不是已经找过你了吗？反正钱都到账了。”
“少来，我是个守诚信的生意人。”
“跟他做生意，事实上可是违法行为哦，你还不知道宋飞的身份？”
慕容婉眯着眼睛，道：“你知道为什么他找你，却并没有找其他人吗？”
“为什么？”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也知道我们会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慕容婉平静的语气。
杨枫说起这个，十分不解道：“我更加奇怪的是，为什么他知道我跟你认识，还敢来找我合作？这不是白白泄密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所以这才需要你去调查一下嘛，比如看看他们的赝品是用来做什么的。”
“我怕把自己的命给调查没了。”
杨枫翻了个白眼。
慕容婉微笑，道：“不至于，就他们还打不过你，更何况你不是暗光计划的一员嘛，要是觉得自己危险了，随时可以让调查局的人过去保护你。”
“我就怕到时候我还得保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