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要求很简单。”
柳静怡笑了，“我想让万象阁主永远守住巫昭儿的秘密，再也不说出来。”
“即使再有后来人以灵魂交换，你也绝不能答应。”
“如何？”
在柳静怡看来，她的一切都已随着耀峰踏足万象阁的这一刻而消失殆尽。
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只有一具躯壳了。
灵魂什么的于她而言，带来的只有痛苦，不剩任何意义。
“可以。”
林川笑了笑，再问了一遍，“夫人真的想好了吗？这是你想做的事？而不是一时冲动？”
“你不后悔？”
“不后悔！”柳静怡点头，心情平静。
“柳静怡！你到底要干什么？你非得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吗？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耀峰怒吼。
“不！你不是知道错了。”
柳静怡嗤笑，“你只是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此话一出，耀峰怔怔立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
“我……”
耀峰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柳静怡笑道，“如果我是你，肯定愿意在这一刻献出自己的灵魂，换取巫昭儿的身死之密。”
“那样的话，至少证明你对她用情至深，真真正正爱了她一辈子，她在地狱之中也会含笑。”
“但你现在，什么都不敢说……”
“事实证明，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一个伪君子！你不爱我，也不爱巫昭儿，你真正爱的只有你自己。”
“我…我没有。”耀峰面色涨红。
“你就是！”
柳静怡讥讽，“你若真爱她，当年就应该和她一起去死，你若真爱我，就不该来这里。”
“你什么都做不了。”
“你只是假装深情，欺骗自己，不甘心自己的执念而已！”
“嫁给你！跟着你的这几千年，就算是我前世的报应，耀峰，你真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