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剑神山上,天底下能伤得了老夫的人也屈指可数,碰巧这几人之中,除去空山僧外,其余几人与老夫或多或少都有些交情,阁下大可放心。”
听到这里,凌霄云总算放下心来,不由打趣道:“话说回来,晚辈还得多谢前辈,此战之后,晚辈倒成了最大获利人,与空山之间的差距已微乎其微,有机会去争一争天下第一的位子。”
曹邛好意提醒道:“阁下还得小心行事,老夫当日入天仙境后,察觉到庆阳城内有一股隐藏极深的磅礴气机,此人修为之高,恐不在空山之下,这或许也是冯靖全有恃无恐的真正底牌。况且当今天下,还有个司空厉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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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云闻言,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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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另一边,卢怀远蹲在地上,手里托着一把松针,苦思冥想。捏住一根松针,试着将内力灌注其中,对着地面,狠狠扎下,可松针却从中崩断,又换着角度、力度尝试了几次,总算找到了窍门,能勉强将松针插进土地丽,可和二师父相比,相差甚远,毕竟卢怀远一直捏着松针远比凌霄云屈指弹出更加轻松。
卢怀远双手托腮,认真思考着,如今以他的内力而言,虽不能像凌霄云那般将松针轻松射进青石里,却足以射进土地里,可接连试了几次,要么内力不济,松针被弹飞,要么就是用力过猛,松针崩断,只能在土地上留下一道浅印。说到底,还是因为卢怀远不懂得如何运用内力,做不到凌霄云那般随心所欲。
这时,山上一群稚童你追我赶,聚在一起嬉戏打闹。领头的小男孩见到卢怀远,喜道:“远哥,山下的柿子熟了,惹来一群喜鹊儿,咱们约好一起去打鸟,你要不要一起?”说着扬了扬手中的弹弓,满眼期待。
卢怀远刚要拒绝,突然灵光一闪,忙爬起身来,抢过小男孩手中弹弓,握在手里细细端详。那男孩的父母都是定居在剑神山上的村民,男孩姓颜,单名一个勇字,乃是家中独子,从小便受到家中溺爱,如今被卢怀远抢了心爱的弹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