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来与将军商议。”
百里劲示意郭元入座,更是亲自替他倒上一杯酒:“先生但说无妨。”
郭元接过酒杯,也不废话,开口便直截了当问道:“将军以为,大王此番攻打梁国,胜算几许?”
百里劲闻言,神情一变,四下环顾一圈。郭元见状,继续说道:“将军放心,此地只你我二人,大可畅所欲言。”见百里劲摇头苦笑,郭元又说道:“你我心知肚明,以目前我燕国国力,想要攻破梁国,无异于痴人说梦,不说李剑亲率的那三十万铁骑,梁国四大名将其余三人手下也都是兵强马壮,个个骁勇善战,放眼整个燕国,除百里将军外,无人能与之抗衡。”
虽有自夸之嫌,可百里劲不得不承认,郭元所言非虚,只能长叹一口气。
又听郭元说道:“大王认为,梁武帝暴政之下,民不聊生,梁国必然内患,可这不是演义小说,没有那么多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寻常百姓,敢怒,也敢言,可手无刀兵,能掀起什么风浪,便是起义造反,也逃不过被镇压的命运。庆帝虽死,可正所谓虎死架不倒,只要他李剑仍手握兵权,那三十万铁骑仍在,不管是武帝、文帝,梁国便攻不破!”
百里劲附和道:“先生说的不错,李剑不死,梁国不亡,本将曾与他前后交手三次,无一胜绩,非是本将自吹,不论排兵布阵也好,单打独斗也罢,我都略胜他一筹,怎奈何八万对上三十万,差距太大了啊!”
郭元安慰道:“将军不必气馁,须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若是将军信得过在下,不出十年,定让将军亲自踏破梁国大门,亲手砍下李剑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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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劲闻言,神色激动,双拳止不住的颤抖,忙问道:“究竟是什么法子,先生请讲。”
郭元不慌不忙,以手指蘸了蘸杯中酒水,在桌上淡淡写下“离间”二字,百里劲并非有勇无谋之辈,见此情景,皱眉问道:“本将也曾想过这招,可这谈何容易?”
郭元微微一笑:“这便是在下今日求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