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有个叫白永年的人吗?”阚云山问道。
阚云山这次算是下了血本了,不管怎么办,都要趁机置陈勃和陆晗烟于死地,所谓趁你病要你命,不过如此。
关于弟弟妹妹的死,阚家父子深入的交流过,他们觉得悦城市局局长聂宝华说的那些事情未必不可信,如果陆晗烟知道了当初事情的真相,把他们赶尽杀绝也不是没可能。
而对于现在的阚云山而言,贵鹿集团的命运好像已经注定了,自己参与公司的事情极少,所获的财富也都被父亲存到国外了,所以,对于国内的这个壳,阚云山是有心无力,不但有省里的虎视眈眈,还有陆晗烟的趁机发难,这一切都表明,贵鹿集团似乎无力回天了。
既然如此,那么本着宁肯错杀一千,不可漏过一个的原则,陈勃和陆晗烟这两人,必须在这场棋局里扮演被换掉的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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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机会莫过于利用账本给魏阳兵以假象,那就是这两人才是真正掌握了账本的人,他也相信,陈勃的信息不可能到达魏阳兵的耳朵里,自己现在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要是宁刚平信了自己的话,那就意味着魏阳兵盯在自己身上的嫌疑会慢慢解开,这个账本,陈勃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而阚云山把白永年也扯出来,问题就是想知道白永年和魏阳兵的关系如何,还要陈勃和白永年绑在一起,白永年可是没有做完牢的家伙,他所以能住在武阳县招待所,都是因为陈勃打的招呼,但是据他所知,这个人一直都在帮着陈勃的妹妹陈小颜做酒厂的生意,而且很有脑子。
攻击一个人,让对方以最快的速度死亡,莫过于攻击对方的大脑了,而白永年就是陈勃的大脑,至少阚云山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可能,他想让宁刚平发挥作用,将一直需要透析的白永年重新关回到监狱里去,那样,以他现在的身体条件,应该死的更快。
“白永年?听说过,怎么了?”宁刚平问道。
“这个人现在住在武阳县招待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