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还可以,只要是不乱想,就能睡得着觉,到了我这个年纪,还图啥呢,吃好喝好,睡好,身体好比啥都强。”白永年说道。
“是啊,身体最重要,我这次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罗洋告诉了发生在庞国安身上的事情,刚开始时白永年一愣,继而点点头,对于这件事,白永年居然没有嘲笑庞国安的意思,更没有说风凉话。
而是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的命比我好,老庞没什么事,你还可以继续干下去,他要是有啥问题,你的仕途也就到头了。”
“说的是,不过今天我来之前,和谢元春聊了聊,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是庞省长的意思,还是谢元春自己的意思,没猜透,不过我猜应该是谢元春自己的意思……”
罗洋把谢元春拉拢他的事说了一下,对白永年来说,这些都不叫事,虽然自己身在监狱,但是每次罗洋来看望自己,都会把外面目前的形势告诉他,当罗洋说到财政局局长叶玉山出车祸死的时候,白永年皱了一下眉头。
“老谢来南港市两年了,一直没打开局面,虽然庞省长没和我明说过,但是从他的话里话外我能听出来,实际上庞省长对谢元春很不满。”罗洋为白永年续上了茶水,说道。
白永年没理会罗洋这个问题,而是问道:“叶玉山的死,市里是什么说法?”
“官方给的结论是车祸死亡,其他的没啥说法,但是他车祸之前就被举报了,又是在他提副市长的关键时刻,所以这事就复杂了。”
“我认识一个人,从这里出去的,刚刚调走,好像是和叶玉山有点关系,不知道这小子现在干啥去了,现在想想,还不如在这里陪我喝茶坐牢呢。”白永年说道。
因为罗洋也不知道白永年和陈勃的关系,所以他告诉白永年所有关于南港市的事情,都没提陈勃这个名字。
可是陈勃离开监狱的时候,特意找了白永年喝茶告别,所以此刻白永年听说叶玉山死了,一下子想起了陈勃。
“谁啊?”罗洋放下茶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