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了一天了,我在手术室里的时候,他也一直在外面等着。
因为病房紧张,我只能回酒店住了。我的脸也在医院的整形外科看过了,大夫给开了药,只要回去自己涂就可以了。
至于眼睛在连续三天去换药以后,大夫让下次再过一周再去换药就可以了,他还给我开了一些口服的药。拿上药,张启带着我回了县城。我们这一到省城,张启就已经四天没上班了。还好之前他加了很多班,现在也可以多补几天的假。
他不放心让我自己回家住,就直接把我拉去了张爷爷那里,他说有他爷爷他也能放心去上班。
张爷爷这几天也一直在为我担心,当看到我包着半边脸进屋的时候,他心痛的差点掉眼泪。怎么就伤这么重呀,我说道就是看着吓人,其实等过几天就没事了。
张启把我放下,也没多休息就回了局里,那对老夫妻还着在看守所里面呢,我的一只眼睛算是废了,有医院开的诊断书,在省城我还做了司法鉴定,被认定为一级伤残。那个老婆子是要负刑事责任的,当时在场的人证有很多,后来在老婆子被捕后在她的手里找到了一根沾着我的血的粗大缝衣针,针是她带去医院的,基本上顾意伤害罪她是跑不掉了。
张启走后,我在张爷爷家吃了晚饭,之后我以这几天都没睡好,想回家好好的睡一觉为借口回了自己的家。
我回来是因为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一个阴司引魂使的眼睛不是就这么好要的,这死老婆子敢伤我,还真当我没脾气呀,就算最后她被判刑了那也无法补偿我被伤的眼睛。
张爷爷说是要送我回家,我说道没事的爷爷,我也就是伤了一只眼睛,不耽误行动的。张爷爷也清楚我有一般人没有的一些本事,他说道那你到家给我来个电话,不然我不放心,我答应了,然后就离开了院子。
回到了家里,先是给张爷爷打了电话,说我已经到家了,然后我小心的洗了个澡,这脸要是沾了水,怕是要落疤了。
换上睡衣,我看了一下时间,晚上八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