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这大老粗,现在倒也学会这一套了!”
苏镇远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牛莽大大咧咧坐在一旁,没好气的瞪了苏镇远一眼:“你这家伙竟在这说屁话,那些家伙都不是善茬,我要是露出马脚,那不是被他们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不过好在这些年,也不是没有收获,义父当年遇袭的事,已经有些眉目,我已经派人去盯着,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
牛莽不自觉双手攥成拳头,强压着心中的一丝怒火,口中的义父不是旁人,正是苏镇远的父亲,苏破虏。
当年牛莽父母双亡,流落街头,奄奄一息差点丢了性命,是苏破虏刚好经过见牛莽可怜,便收留了牛莽,将牛莽带回苏家,视如己出,悉心教导后来更是收为义子,再后来苏破虏被算计,不就撒手而去,为了查明始末缘由,牛莽便离开了苏家,这一查就是近三十年,直到最近才有些成效。
“大哥,这些年,辛苦你了。”
苏镇远深吸一口气,看向面前的牛莽。
“什么辛苦不辛苦,这本来就是老子应该做的,到你嘴里,就好像老子是外人一样,你这有什么好酒好菜没?赶紧弄来,这一路净是些干粮,嘴里都淡出个鸟味来了!”
牛莽一瞪眼,蒲扇大的巴掌直接扇在苏镇远的肩膀上,苏镇远失笑着点点头:“早就准备好了!我这就让人送来。”
苏镇远冲着外面的亲卫吩咐一声,紧接着几名亲卫扛着一只百十斤的烤羊,跟几坛陈年佳酿走进来,看的一旁的牛莽双眼直放光,恨不得眼睛长在酒跟烤羊上。
“还是你这镇远侯当的舒坦,老子这狗屁左卫副统领,整日里被那统领压着就算了,还要受右卫,前卫,后卫那些鸟人的气,等着,早晚有一天,老子把那些鸟人抓起来,挨个收拾!”
牛莽双手在身上蹭了蹭,撕下一个烤羊腿,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苏镇远则为自己的老大哥亲自倒酒,兄弟二人推杯换盏,畅饮闲聊。
另一旁,董氏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