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过钱。”
“借钱？”何雨柱皱眉。
“怎么可能！借给他们家，他们能还得起吗？我又不傻！”
“确实不太傻。”何雨柱点头，有意无意地戏谑了一句。
何大清立刻明白了儿子的意思，假意生气地拍了一下他的头。
“不过，你没借给她，怎么打发她走的？”
何大清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她说，‘没关系，大清，你不是这院里的第一代表吗？
你可以帮我开个大会，动员一下邻居们给我们家捐款呀！’”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出来，贾张氏竟然如此快地想到了组织捐款这招。
“她真的这么说？”
“是的！她的话让我大吃一惊！”
“那你怎么回答她的？”
“我没有直接拒绝，主要是如果他们家真的遇到了困难，
需要邻居们的帮助，我作为第一代表，肯定会义不容辞。
但是，你猜她让我组织捐款的原因是什么？”
“告诉我，别卖关子了！”
“她是因为她儿子贾东旭在隔壁94号赌博，输了一块钱，她们家拿不出来了！”
何雨柱差点笑出声来。
“贾东旭在外面赌了两天两夜，不仅没赢，还欠了一块钱。
这小子手气也太差了。”
“是啊，他妈妈脑回路也真是让人惊叹。
她儿子欠赌债，竟然想让邻居们帮忙还。”
“确实是一家人。”
何雨柱笑了许久，然后严肃地对父亲说：
“爸，这次捐款会真的不能给她开。
一旦开了先例，她肯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你第一次都给她开了，第二次往后每一次，你还真能不管她？
到那时，她就会把你给缠住了。”
“她真的会那么不要脸吗？”
何大清对贾张氏的了解并不多，他对她的行为还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