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主任的话如同雷霆轰顶,许伍德哪里敢不听。
他扔下手中的工具,又回到了自己第二代表的位置上。
许大茂逃过一劫,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他抱着许母不撒手,生怕自己再挨揍。
“我们家儿子扎了你家儿子的车胎。
何大清,你先说吧,你想怎么处理?”
“我也不是讹你,老许。
我儿子那车买成挺贵的。
还是国外的牌子,你说新车就拿去缝缝补补怎么都不像个样子吧?”
“你那意思是让我赔你个车轱辘啊?”
许伍德瞪大了眼睛问道。
“你看你,一跟你说话你就激动。
咱们有商有量的,也算是给大伙打个样呗。
我说实在话,让你赔个车轱辘不过分。
毕竟我那是新车。”
何大清的话立即引来了邻居们的赞同。
“确实不过分,新车被扎,换谁谁能好受。”
“而且那车还挺贵的,缝缝补补的也不好看。”
“何大清也算仁义了,真没要多咯。”
“……”
许伍德被推上了道德的制高点。
心是又气又疼。
气在第一天上任就被自己亲儿子挖了这么大一个坑。
邻居们都说让他赔,他不赔显得自己徇私枉法。
刚才说的那些豪言壮语直接含金量下降。
影响在大院里的威信。
疼在一个泥狐狸的自行车车胎太贵。
他家条件再好都是咬咬牙才能拿的出来的。
踌躇良久,许伍德最终做了决定。
“行吧。自行车那玩意我不懂,你直接开个价吧。”
“何雨柱,当初买自行车的时候商场说自行车轱辘值多少钱来的?”
何大清把话语权抛给了何雨柱。
他现在是院里的第一代表,不好直接说价格。
要不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