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的话，不是能够收集更多的负面情绪吗？”
顾凡沉默片刻：“但是……莉总，我们当初定下的，是要用元素机制来收集负面情绪啊！
“如果因为游戏崩溃，玩家们还没玩到元素机制的那部分就已经玩不下去了。那么在初期，他们不会有太好的游戏体验，被劝退时产生的负面情绪也就不会很多。
“这不符合我们一开始制定的方略。
“到时候，如果莉总你简单一算，发现一上来就用游戏崩溃劝退玩家产生的负面情绪不如游戏中期用元素机制劝退玩家产生的负面情绪多，那你肯定会埋怨我为什么连让游戏流畅运行都做不到！”
莉莉丝嘴角微微抽动，显然顾凡预判到了她的预判。
如果真发生那种事情，她必然会埋怨顾凡的。
不过莉莉丝嘴上还是不认：“怎么会！我是个开明并且大方的地狱恶魔！不会那么不讲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