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堑鸿沟，难以逾越。
对此，一直在受虐的莉莉丝很有发言权。
莉莉丝也很好奇，她自己一直在受虐，是因为她要看看这游戏有没有猫腻，有没有BUG，而玩家是为什么能坚持这么久的呢？
当然，逆天堂游戏之前积累的口碑发挥了作用，但这显然不是全部的原因。
“顾凡，你是怎么做到让玩家们如此受虐，竟然还有不少人能坚持下来的？
“针不戳！
“早知道会这样，我真该更早让你参与游戏设计的！”
对于莉莉丝的彩虹屁顾凡并没有当回事。
因为他知道，莉莉丝只是在顺风且心情好的时候才会说这种话，而等到她逆风且心情不好的时候，立刻就会把说过的话完全抛诸脑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