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
苏逸辞的声音仿若漂洋过海，穿过汹涌的人潮，传入了在座所有人的耳中。
空间好似停滞，气流犹如禁锢。
漫天掀舞的碎石在每个人的眼前径直，环天绕地的尘埃也跟着缓慢下来。
杀生暗首，惠如风，莫问期等人不由自主的顿住了身形。时间过的有多久，这个名字就有多么的熟悉。
柳如烟！
战神院！
夙夜休琴！
这一刻，杀生暗首林非途也不由的梦回战神院的时候，他一脸难以置信的望向挡在异非尸面前的那道纤细身影。
柳沾雪，是……柳如烟？
乱流爆冲，巨力扩张。异非尸的攻势凶险无比，逆乱的风云之下，柳沾雪无力的往后飘去。
听着“柳如烟”三个字，她那双清眸泛起了一抹淡淡的光芒。
原来他早就发现了。
原来他早就知晓了。
只是他一直都没有说。
“唰！”
急促的破风声势掠来，一道宽厚的身影稳稳的将柳沾雪接入了臂弯中。
苏逸辞一脸焦急的看着面前的柳沾雪，声音颤抖：“柳如烟，你又想让我……再欠你一回吗？”
近乎相同的场景。
近乎相同的危机。
曾经的天域内战还历历在目，如今，她再一次义无反顾的挡在了他的面前。
柳沾雪轻声笑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苏逸辞浑身颤抖，他的眼眶泛红，他道：“除了你，还能有谁？除了你，还会有谁！”
绯红的鲜血不断的从她的嘴角淌出，她的面容愈发变的苍白。
她轻轻的抓住苏逸辞的衣袖一角，喃喃回道：“抱，抱歉……我只是想留在你的身边帮助你，不论是以什么样的……身份！”
纤柔的语气，微弱的声音。
她是柳沾雪。
亦是柳如烟。
她望着苏逸辞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