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义生并没回答儿子的问题。
而是。
随手抓了一把鱼饵向鱼池抛去。
霎时间。
金鱼跳动,无不争先恐后的争抢鱼饵。
沈义生看着池中的鱼儿道。
“世人都想做岸上给鱼儿撒鱼饵的人,但他们怎么知道,自身不是这池中的鱼儿呢?”
沈义生转头看向不解的儿子,微笑道:“这个道理你以后就会明白,现在去干你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是父亲,孩儿告退。”
沈义生的儿子虽没有大才,但胜在听话,乖巧。
这一点沈义生心中很欣慰。
有些事情,老子做了,当儿子们的就无须再做。
最起码活的自在一点,也是一种福气。
等自己的嫡长子,离去。
沈义生脸上的笑容失去,他看着池中的鱼儿,喃喃自语道。
杨国昌,贾珩。
你俩真以为可以随意的拿捏老夫吗?
可笑。
老夫昔日的蛰伏,等的就是这一刻。
杨国昌,你的内阁首辅之位也该让一让了。
还有贾珩。
真以为道破老夫心中所想之事,就可以威胁到老夫吗?
可笑。
你在利用我,我何尝不在利用你对方杨国昌。
婚约之日,便是你的死期。
老夫要用你的项上人头,作为老夫能更进一步的垫脚石。
还有你的那些兵卒,也全归老夫所有了。
想到如此。
沈义生再度撒上了一把鱼饵。
而这一把。
将是池中鱼儿的死期。
........。
宫苑。
夜晚将至,巍峨、峻丽的大明宫,廊檐之上的八角宫灯,挂着彩色丝带,让整个大明宫变得多姿多彩。
而在偏殿之内,一张紫檀木制的拱形条案之后,年过四旬,头发灰白的冕服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