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彰,忘掉了同事们对他的尊重,忘掉了他人的赞赏,这一切都不重要,他需要一个人的肯定,那就是他心中的那份爱。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快要变成一片荒漠,就在他感情极其低落、心田极为荒凉的时候,公司通知张秋仁合同期已满,这可是心身都没了着落。
车厢内,张秋仁似乎做了愧事。回家,意味着,一无所获。
张秋仁终日呆在家里,听说于文华哭的泪人儿似的找过媒婆好几次。
张秋利恋着桃子,没有回家,黄阿姨帮张秋利找了份临时工作,呆在上海。
张秋仁忙活着找点事做,临沂好象没多大变化。到临沂打工还不如在家编筐。三妹也已出嫁,他似乎怀着远大的志向没处施展,其实他不舍得离开上海,他变富的理想并没实现,他象个伏击手,守候着机会的出现。
老天偏爱用心等待的人。没多久,上海的同事秦新德,将电话打到张秋仁邻居家,要张秋仁再回上海,有点工程让他做。晚上,秋仁告诉父母上海有点活,要去看看。父母也好象轻松多了。儿女大了,不在身边愁就少些,其实走了更牵挂。张秋仁可是二十六岁的人了,那一夜父母又没睡好。
为了见到阿泉,阿菊特意去了几趟诊所,不管是路过还是以感冒为由,她都是为了见到阿泉,几次接触,阿菊就越喜欢他了。她看到的阿泉活泼开朗又幽默,直到车医生搬到乡卫生院,后来他们建立了书信联系。
阿泉积极的工作态度和生活热情,深得院内外的赞赏。他在药房工作热情高,同事关系好,不乏一两个姑娘看上他。B超室的阿莲就是看上了他,但羞于表达,以给阿泉介绍对象为由去了解他,没想到为阿泉做了一次真媒人。
阿莲将本家的侄女介绍给阿泉,他们一见钟情,没几天就举行了定亲仪式。心爱的人拱手给了别人,阿莲多少有点自愧,但做人总得讲个德,女子有德就是才,阿莲虽说女子,但处世为人之道有男子不及之才,她显得很自如。
阿泉的女友在临沂卫校读书,阿泉没少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