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们抢,我不稀罕孩子,我只稀罕南晚。’
可是,他怎么能不稀罕呢?
这是他的亲骨肉呀!
最重要的是,他可是南晚生下来的呀!
他怎么能不爱?他爱惨了!
贺景城的心脏‘咚咚咚’强烈跳动着,呼吸不畅。
薄宴沉轻声说:
“听唐暖宁说是个男孩,孩子出生时1669克重,暖宁说虽然目前情况不乐观,但也不是没一点希望,目前孩子是有心跳的。”
只是跳的很慢而已,有一下没一下,随时都可能停止跳动。
贺景城用力抽着鼻翼,一句话都没说,“……”
十多分钟后,唐暖宁过来找他们,贺景城可以进去看南晚了。
贺景城赶紧下楼,做完消杀,戴好口罩,穿着鞋套进了重症监护室。
病房内,南晚戴着氧气罩,闭着眼睛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床头柜上的医疗监测器上,数据也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跳动着。
贺景城看不懂那些数据,但是他知道,‘生命体征有点弱’是什么意思。
看着南晚那张苍白虚弱的脸,贺景城再也绷不住,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滴。
他几步走到病床旁,嘴唇颤抖了半天,也没喊出声。
他颤抖着双手,摸摸南晚的手,又摸摸南晚的脸,摸摸她的眉眼,摸摸她的头发……
他无助的哭着,像个小孩子一样不知所措。
他不想南晚走!
可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问天问地问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好留住她?
可没有答案!
天地不回答他,他自己又回答不上来。
除了难受,痛苦,心慌意乱,他什么都做不了!
心脏好像在一点点剥离自己的身体,疼,很疼!
贺景城紧紧抓住南晚的手,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低着头,哭着呢喃,
“南晚,我刚刚去看我们的孩子了,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