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连忙问道:“坎金刚,应该是我问你怎么啦才对!”
上官坎突然抡起了右拳,用力地捶向自己的胸膛,然后又伤心地大声哭了起来:“娘!孩儿不孝!”
上官秋这才想起上官坎告假回乡下省亲的事来。上官秋心里暗道:“难不成坎金则的母亲早就死了不成?或许是坎金则没有见上他母亲最后一面,以致伤心过度。”当下缓声安慰上官坎道:“世事无常,坎金则就莫要过于伤心了!”
黑手慕容飞袭来,听得上官秋的话,冷冷地调侃上官坎道:“坎金刚至忠至孝,让黑手我自愧不如!”
“黑手,你怎能这样说话呢?”上官坎瞧了一眼黑手慕容飞,埋怨道。
“可不是么?据我所知,坎金刚的老家可不在咸阳呀?你没有回家省亲,又怎的假惺惺地哭起了娘来呢?”黑手慕容飞毫不客气地对上官坎说道。
上官坎被黑手慕容飞这么一说,心头暗自一怔,心里想道:“难道我此行被人跟踪了?”他当下苦笑了一声,连忙解释道:“我本来是想回乡下省亲的,可那料临时有事,是去了一趟咸阳,而且是在咸阳听说母亲于年前就走了的。”上官坎说着又哽噎了起来。
“好啦!你们就不要争来争去了。”上官秋缓声地劝解上官坎和黑手慕容飞道。
……
在上官坎回到上官府的第二天晚上,上官羽和虞楚楚在上善阁分析了镇汉王司马季所处的形势,并一起研究了进攻下邑和京索的军务。
“司马季也真的了不起,他能地短短的三个月时间里,就占领了梁地、洛阳和邹县等地,地盘越来越大了。”上官羽呷了一口茶水,缓声对虞楚楚说道。
“羽哥哥,那司马季可是个野心家,我们怕是控制不住他。”虞楚楚沉默了一会,对上
官羽道。
自从那天弘门之宴开始,上官羽就打心底里佩服起司马季来了。他对司马季另眼相看是有两个原因的。
上官羽对虞楚楚道:“当今天下那么乱,司马季能结集各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