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官羽回到东阳上官府的时候,上官府依然秩序井然,完全不像是一个治丧之家。
上官羽丝毫也体会不到上官府发生了多宗命案。他心里想道:“莫非并没发生过什么冲突?”赵菲菲也一样感受不出上官府有任何的悲哀之处。
四金刚首座上官乾将上官羽带到东厢房后,才一五一十地将近些天来上官府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上官羽。上官乾悲伤戚戚,下跪道:“公子,我们没有保护好上官大人,也没有将上官府护卫周全,罪该万死!”
上官羽还是确认了上官府所发生的悲剧。他直觉得瞬间就伤不起,遂悲声说道:“乾首座请起!叔父和四护法的死,怪不得四金刚,你也别自责了!”他在心里暗道:“虽然乾首座已命封锁了命案消息,但是,又怎么会传到了邯州府和定陶呢?魏国剑狂和振仁大哥信息又从何而来?”上官羽百思不得其解。
上官梁僵硬地躺在寒冰之上,面色早已冰冷。很显然,上官梁是一个永远也叫不醒的人。
上官羽虽然不忍心去察看叔父上官梁的尸体,但是他还是忍受着悲哀的心情,朝叔父上官梁胸口那瓣“月牙”看去,又连忙打了两个寒颤。
上官羽流着悲痛的泪水,朝上官梁的尸体磕了三个响头。上官羽哭喊道:“叔父,羽儿不孝!”
四金则和上官秋等人顿时悲声四起,也朝上官梁的尸体跪拜了下去。
上官羽倏然站起了身子。他攥紧了双拳,问四金刚道:“是黑衣面具人杀死叔父的?是流月剑派?”
四金则和上官秋异口同声道:“正是黑衣面具人!正是流月剑派!”
上官乾戚声说道:“上官四金则与流月剑派势不两立,我等誓将流月剑派杀尽!”
上官羽强忍住沉痛的心情,又长吁了一声。他咐吩管家上官秋尽快发丧,了理叔父的后事。
赵菲菲转过身子,轻轻地揭开了面纱,虔诚地给上官梁上了三支清香。她神情黯然,口中念念有词道:“定陶赵振仁之女菲菲祭拜上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