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失望还颓废,带着惯有的优雅。
就像是刚刚失恋的青年,和兄弟们聚在一起,借酒消愁。
如果楚砚在这里,就会发现,陈松煜的神态、动作,和“被绪芝岚分手”那天一模一样。
陈松煜自己先灌了一口酒:
“我是真的很喜欢她。”
“我还给她买过一件旗袍。她这么漂亮,是最适合穿旗袍的。我带她去裁衣的时候,你们可能想象不到,有多少路人,就从出窗外往里面看,看她看的舍不得走。”
“娉娉袅袅,没有人不喜欢这样的她。”
陈松煜的眸色有了些暖意,就像是回到了和楚砚在咖啡厅巧遇的那天。
他愈是说的绘声绘色。
郑光祖就愈是吓得不敢动弹。
紧接着,下一句,让他心跳都要骤停。
陈松煜垂下眸子,粗粝的茧轻轻摩挲玻璃杯:“可惜,就在刚才,她被异诡撕碎了。你说,她是怎么死的。”
郑光祖:“是、是因为意外。”
陈松煜抬头,看着两个吓得脸色苍白的下属:“她或许是被你们杀死的呢。”
“因为你们说了不该说的话。”
窗外。
暴雨骤然急促。
房间里,陈松煜用厌恶失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两条狗。
一个下属急促说了什么。
陈松煜并不满意。
他又看向郑光祖:“郑凌在西郊的高尔夫球场。”
郑光祖腿肚子抖个不停:“我这就去和我爸说,我爸一定会给,一定会给!”
过了许久。
陈松煜才慢吞吞答应。
他给两人都浅浅倒了一层红酒:“再喝一杯,送她上路吧。”
陈松煜送两人出门。
他穿着漆黑的西装,撑着漆黑的伞,就像蒙了一层上世纪电影蒙版的年轻鳏夫,皱起的眉和落寞的眼神额外吸引女性的怜惜。
他就是这么捕捉到了绪芝岚。
然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