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也干不了吧。”
马捕头沉声说:“不行,你只是一个侦探,又不是专业的仵作,要是你破坏了罗翁的尸体怎么办?谁知道你有没有包藏祸心,想毁灭尸体上的一些证据。”
宋山河深知,跟这种人置气纯属浪费时间,于是只好放弃勘察尸体的念头,接着说:“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帮我把外套脱下来,这总可以吧?”
马捕头闻言冷笑:“呵,你还使唤起本捕头来了。”
宋山河说:“我只是想看看,我的背后有没有染上血迹。”
张知县开口道:“宋先生,你的背后确有血迹。”
马捕头当即断言:“那定是罗翁的血。”
张知县接着询问:“宋先生,你找到能自证清白的证据了吗?”
宋山河点头回答:“当然找到了。”
张知县忙问:“在哪儿?什么证据?快快呈上来。”
宋山河说:“就是我身上穿的这件衣服。”
听到这话,张知县顿时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马捕头则是怒声大喝起来:“小子,你的衣服的确是证据,是你杀害罗翁的铁证,但你居然说成是可以自证清白的证据,莫不是在戏耍张大人和本捕头?”
宋山河据理力争道:“我说的是事实,并没有戏耍你们。”不等马捕头再说话,他接着反问:“马捕头,我想请问你,一个背对死者的人,能够用刀杀人吗?”
马捕头说:“自然不能。”
宋山河说:“既如此,我这件沾血的衣服,便能证明我的清白。”
马捕头沉声反问:“难道这件衣服不是你的?”
宋山河回答:“自然是我的,而且我正穿在身上。只不过,如果马捕头你的眼神够好,就应该能看得出来,这些血迹是在我的背后,而不是在我的胸前。”
马捕头再次反问:“这又能说明什么?”
宋山河再回答:“说明死者的鲜血溅出时,我是背对着他的。我既然是背对着死者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