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屠田浩醒后,却不曾见到蒙面女,于是四下寻找,苦苦无奈,见一白发飘飘老人,坐一悬石上,打坐练功。”屠田浩一喝:“敢问此乃何处?还望仙者明示。”白发道人见被此等莽人扰了心境,功力绝于掌内,但须臾收起掌力,调整作息,不快的说道:“终南山”。屠田浩顾不上答谢,便前去寻找,怎会在此等境地,找了几个时辰,又原地返回了,于是再次向白发道人询道:“仙人何得觅到出处?”白发道人不语,屠田浩再道:“仙人,还望告知”,白衣道人再次默不作声,屠田浩只好无奈离去。屠田浩又寻找几个时辰,又再次回到此处,却不见白衣道人去了何处,而此刻他又倦又饿,加上急攻心切,顿时昏了去。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之间这里仿佛换了一种天地,鸟语花香,竹林盎然,水清木华。屠田浩起身,白衣道人瞬移而来,屠田浩一脚未站稳,差点喝到:“鬼”,只说到一个“鬼”子,改道鬼斧神工之地。遂后白衣道人只是笑笑不语,又瞬移于悬石之上,打起坐感受物华天宝的灵气。
屠田浩旬日找不到心念的娘子,遂郁郁寡欢,终日觉得度日如载,仿佛没了生气,却有诗词来示。“不思量,自难忘,纵使相逢应不识,无处话凄凉。夜来幽,顾无言,料得日日肠断处,惟有泪千行。”“烟霏霏,风凄凄,沉吟未上,又萦离思,叹幽欢,何轻弃。”“今夜梦中无觅处,尚未知。幽梦又别飘零客,泪满衣。”遂终日不吃不喝,黯自消沉,只求一心了却,不愿苟活于世。
白衣道人见此堕落之举,无奈摇了摇头,解铃还须系铃人,该为此指条明路。于是白衣道人飞身似腾云驾雾般而来却道:“堂堂七尺之躯,落个人人嗤笑,虚情假意为救民,只道徒有虚名,终是无能之徒。”屠田浩不甘道:“何以晓得,又岂是无能之名?”白衣道人笑了不语,便道:“何为生?何为爱?”,屠田浩道:“活着便是生,心心念着便是爱。”白衣道人道:“如何生?又如何爱?”,屠田浩道:“生老病死乃天道轮回,爱由心而生。”,白衣道人道:“何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