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听汪新这么说,姚玉玲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牛大力的态度有所改变。
暂短的迟疑过后,姚玉玲嘴硬地回道:“我哪里有偏向大力说话,我是帮理不帮亲。”
“现在上面刚开完会定调,要全力发展经济,加强四个现代化建设,大力也算是响应国家号召,辞职下海经商,为国家和单位减轻负担。”
汪新听后惊愕道:“啥?”
“牛大力这小子,居然把火车司炉工,这个铁路正式工作给辞了?”
姚玉玲回道:“嗯呐!”
“大力还说火车锅炉工的破活,烟熏火燎的,他早就不想干了。”
汪新惊叹道:“真没想到大力蔫人干大事,居然都没和我跟蔡小年商量,就一个人蔫了吧唧的把工作辞了?!”
“我看牛大力现在是想上天啊!”
“辞职下海做生意,哪里有大力想的那么简单,他一没人脉,二没多少本金,三文化也不高,每天呆头呆脑的。”
姚玉玲听后说道:“汪新我咋在你口中,听不到啥大力的优点呢?”
汪新讥笑道:“大力有啥优点啊?”
“大力最大的优点就是老实本分,可惜他现在开始玩投机倒把,连最后的优点也丧失了。”
姚玉玲听后叹气摇头,道:“人各有命。”
“反正大力本来在铁路大院子弟中,就是混得最不好的锅炉工,以后混得再差,还能差到哪里去呢?!”
汪新却回道:“大力父母死的早,没有父辈帮衬,他能混上一个火车锅炉工,就已经很不错了。”
“现在他这么冒失,都没和我跟蔡小年商量,就把铁路上稳定的工作辞了,以后搞不好不得喝西北风啊!”
“现在不找人托关系送礼,想入职铁路当火车锅炉工,还进不来呢!”
“大力就嘚瑟吧!”
“反正没有卖后悔药的,我看他过些日子后悔了咋办?”
姚玉玲听后说道:“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