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还是亲戚。
林州,来读一下。”
赵崇良在自己小厮开始读合约之前忍不住出声,“从小到大我都没吃到过姑姑一颗糖。”
他声音不大像是嘟囔,说出来满腔的委屈。
肩上搭上来一只手,他扭头看到嫂子对他笑,那点子委屈立马就烟消云散。
“你也坐。”
孟娇娇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的空凳子上,再示意林州可以开始了。
合约的条款并不多,每一条对双方的利弊都表达得很清楚。
听到没达到要求会扣工钱,做错而导致损失的情况不仅不给工钱还要辞退这一条时赵荷花突然跳起来,“凭什么平白给你做工?你怎么不直接抢钱算了,地主老财都没这么能算计,果然无商不奸。”
陈海方冷嗤,“你怎么不反驳那做得好的有奖?爱做不做。”
赵荷花被嗤得面红耳赤讪讪地反驳,“她给出的条件这么苛刻,那跟去别处做工有什么区别,平白让她使唤了。”
“嘁!别处要你才成,那好吃懒做扶不上墙的到哪都吃不上饭。”
陈海方说话的时候轻蔑地瞄了两眼万家父子三人,老万倒是个能干能吃苦的人,奈何娶了个只知道溺爱儿子的女人,两个儿子完全就是被赵荷花给惯得烂泥扶不上墙的,就那俩孙子也被她养得不像话。
那要是他的儿子孙子,他不一天打三道,打死了眼不见为净。
孟娇娇是看出来了,赵崇霖那个爆脾气就是从根儿上来的,像婆母也像舅舅。
倒是姨母,看着不像个说话犀利的性子,沉得住气。
等林州读完之后孟娇娇又接着说道:“船上缺人,跑船定然辛苦危险也大,不过相应的工钱也高。
又因为危险大还有另一份合约,若是考虑好想去再说。
府城工坊里也有位置,进工坊好好干养家不成问题。
县城郊外有个种茶的山头,那处此时正好缺人。”
她突然看向舅舅,“舅舅,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