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实在推脱不得的酒席应酬,赵崇霖根本不想去,与一群大老爷们儿胡吃海塞哪有跟媳妇儿吃饭香?
便是他媳妇儿温的酒,也更醇香甘爽好入口。
酒席结束后有人提议去看歌舞消遣,赵崇霖借口酒醉没去。
“赵某实在不胜酒力,这次不能陪诸位了,今夜的歌舞算赵某与诸位赔罪,还请诸位务必满意而归。”
赵崇霖让刘旗跟着去,他自己转头往家来。
孟娇娇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能回,她便是洗漱收拾完也睡不踏实,于是就在堂屋里点了灯一边研粉一边等。
期间王婆子还到街口去望过一次,还是不见赵崇霖回。
孟娇娇看了看更漏,想着等到亥时再去看看。
她是等得有些心急了,但并不怪男人野在外不顾家,她虽不清楚男人在外究竟是如何谋生,但从前父亲也常在外应酬到深夜才回家,所以她能理解。
她再一次探头往半掩的门口看去,正看到有个模糊的人影晃动,她立马放了手里的东西起身出去看。
还没出堂屋就见男人晃进了门,“媳妇儿,我回来。”
赵崇霖进门后将门板关出‘砰’的一声响,“以后把门关严实,老子回来自然晓得敲门。”
小娘们儿半点城府防备都没有,天黑后还敢开着门。
孟娇娇快走几步来扶,听了男人的话她顿觉后背一凉,也庆幸什么都没发生。
“相公说的是,以后肯定关好门。
相公饿不饿?渴不渴?灶上温着有粥,也煮了醒酒汤。”
王婆子也上前来扶,眼神示意李氏去端醒酒汤来。
赵崇霖一回家就有媳妇儿关心他,还为他准备这准备那,又娇言软语说听他的话,真真是没有哪一处不贴心不暖意。
“不吃了。”
在酒席上饭菜虽然吃得少,但酒喝得多,肚子里都是撑的。
刚坐在醒酒汤就送到了他嘴边,“相公喝了好醒醒酒,也能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