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那个戴草帽的。”
金碧辉煌的大堂门口,两个穿衙役装扮的男人拿着杀威棒,懒懒散散地靠在大门旁。路过的人见到这俩人都不敢抬起头,都是低着头过去的。因为鞍山人都知道,这俩看起来流里流气的衙役,就是当今县长韩世忠的结义兄弟,惹不得的人物。
百般无聊的高个马匪摆弄着杀威棒,片刻后,他突然看到了什么,指着不远处大树下的人,大声呵斥道:“干什么的?为什么在县衙面前鬼鬼祟祟?”
“我?”
戴草帽的男人愣了一下,他摘下草帽,指了指自己。
“对,就你。”
其中瘦高的马匪勾了勾手,对草帽男说道:“赶紧过来,找你问话。”
瘦高男人抱着膀子,乐和和地说道:“白傻子是咱鞍山十里八乡有名的傻子,怎么逗都无所谓。他爹死矿上了,妈也死在大熔炉里了,你只要一会给他两个赏钱,他甚至还能给你表演一下白切鸡。”
周公子让我干啥来着?
“去,把这玩意浇在你屁股上,让官爷我看看你屁股上到底有没有别缝一块猪肉。”
“我是··我是县长的兄弟,你敢这么对我···”
那齐姓的马匪也算是个硬骨头,硬是不道歉。
丝毫没有理会那举着杀威棒的马匪,刘海柱提溜起那瘦高马匪的脑袋,怒道:“道歉!”
那瘦高男人正准备逗那白傻子的时候,突然,一个破空声从一旁传来。瞬间,这瘦高男人仿佛被铜头皮带用力抽了一鞭子的陀螺一般不断旋转,直接砸落在地面上。
“我他妈不···道歉。”
想到这里,刘海柱有些头疼了。一方面,他对识文断字是不太熟练的,毕竟他师父刘狂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丈育。另一方面,他确实有一个致命的缺点。
一旁的矮胖男人顿时大惊,举起杀威棒,指着那面前的男人大声道:“你敢袭击马匪,你疯了?!”
看向那金碧辉煌的县衙大门,刘海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