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后,徐特大拿着锤子和钉子走了过来,他看着地上整整齐齐,四四方方的木柴,陷入了沉思。
我做架子的木桩呢?
山野草地上,云白白此时已经将简易的炊具准备好了。她乖巧地站在锅后,看着面前周离交给她的调料瓶,开始细细地记忆起每一个的用处。
刘宫坐在马车里,手里捧着一杯热茶,带着西洋镜,借着窗户透过来的阳光翻阅着一本古籍。坐在他对面的岑姝一言不发,只是批改着手中的名册,时不时发出一声叹息。
“怎么?成绩不好?”
刘宫扶了扶老花镜,抬眼看了下岑姝手中的试卷。
“差强人意。”
岑姝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名册和沾了红墨的毛笔。她抬起头,略带抱怨地说道“灵炁都还不错,三品二品比比皆是,四品的也有几个能做领头羊。可武技课的结业成绩太差了,无论是经验还是意识都很弱,照周离他们都差远了。”
“这怎么能是一回事呢。”
笑了一声,刘宫摇摇头,开口道“你把周离和这些较弱的花朵比较,那是侮辱了周离。他见过血,杀过妖怪,也杀过人,就连你也不一定能胜过他。”
“唉,我也知道。”
岑姝有些无力地放下点名册,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苦恼道“只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人和人之间的差距能比人和动物之间的差距都大。明明云白白也才二十岁,可就是比我手下那一批学生强上好几个档次。无论是心性还是实力···唉。”
“很正常。”
刘宫头也不抬地说道“傩戏神巫可是连龙脉一族都垂涎的存在,再加上云白白那比金石还要坚定的性子,莫说是太学里的那些歪瓜裂枣,就算是京城第一堂里那些自诩天之骄子的贵人们,也不及她半分。”
“唉。”
闻言,岑姝抿了抿唇,一时间心绪有些复杂。她合上名册,有些无奈地说道“出身这东西···还真是一开始就决定了一切。”
“岑丫头,问你一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