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离的话语后,千户直接交出了自己的腰牌,还不忘问一句,“需要我把绣春刀交给你吗?这个比较有说服力。”
你确定是说服?
此时的士卒腿都抖出残影了,对于这些能接触一点官府的底层人员来讲,他们深知锦衣卫的威名,包括不限于“杀的你人头落地、杀的你全家人头落地、杀的你九族人头落地”,反正只要锦衣卫露面,往往就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在周离的示意下,这位士卒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拿起了腰牌颤颤巍巍地向着城里跑去。约莫过了十几分钟,这士卒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回来,喘着粗气说道:
“知县大人,说,您几位可以入城···”
“不行。”
这时,一旁的千户突然脸色一变,而那士卒直接如丧考妣,以为自己惹恼了对方。只见千户用力地叹了口气,哀叹道:“这知县朝令夕改,且不公示于众,有损朝廷威信。一会见面之后我必须要狠狠斥责这人,令他纠正这些错误。”
一听这话,原本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士卒直接点头哈腰地带着几人走到城门旁,亲自打开城门,毕恭毕敬地带着周离等人进了城。
在回到北梁后,周离顿时如释重负,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他看着街边熟悉的肉铺,熟悉的裁缝店,熟悉的自家店铺,还有熟悉的拿着藤条一脸微笑看着自己的女子,冷汗刷的一下流了下来。
我,艹。
“回来了?”
那女子身着白衣,静静地坐在藤椅上,身影修长曼妙,衣裙不染半分灰尘。
一层淡蓝色的薄纱隐约显露着女子婉约清冷的容颜,水墨般柔和的青丝梳拢成优雅的发髻,以孔蓝色的青花冰月簪定格在脑后。而那垂落下来的一缕长发则静静拂在身后,红白相间的云绳交叠在一起,打了个灵巧的蝴蝶结。
在看到周离脸上的冷汗后,女子轻柔一笑,搭着白沙的玉手微微摆动,一道无形的风痕划过,拂去了周离头上的冷汗。
“见我为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