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了致命题：“融合后，谁是主导？”
两双眼眸逼视她说出自己想要听的答案，还有一双眼看的兴致上头，完全把她当猴看。
两害相遇取其轻，千落一巴掌拍在姜为头上：“敢这么看你主人，胆肥了你。”
姜为眸里的兴奋僵住，握住拍在脑袋上的手腕，语气古怪道：“主人？”
千落斜睨：“怎么，觉得丢人，当年你求我要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你不会没发现自己是条金龙吧，你是我的永生契约者，我身陨你会殉葬的那种。”
姜为眨眨眼：“这么说，我是你一伙的，那陆琛他们……”
“你原来是他的麾下，他身体出了问题，在他逸散的神力中，我诞生了。”
“正常应该我上位，顶替他的位置，他消逝在世间，但他不甘心，想要毁了我收回力量。”
陆琛季凉愣住，毁了落落……
千落哼笑：“是不是没想到我们是这种关系，还有更恶劣的，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我应运而生，这世间我才是正，你明着杀不了我，就玩感情诱骗，害我散了魂失去一切。”
“姜为是来杀你的，只不过他的记忆丢了，才和你成了兄弟。”
这话说的漏洞百出，三个大男人谁也没信，直勾勾看着千落。
不说别的，就说千落记起一切，仍旧这个态度，他们之间也不该是仇人。
欣赏够了三人表情，千落懒散的倚靠在沙发上，歪着头道：“这年头说实话还没人信了。”
季凉摇头：“我信，但就算开始是这样，后续绝不是你说的这种。”
千落闻言静默片刻，眼神有些放空。
“嗯，一开始你确实对我下狠手，我也没留情就是，因为我们争斗，死伤无数。”
“你我麾下撕的更是厉害，到处都是战争，各方世界血流成河，姜为的所在的龙族差点灭绝，而你毫不在乎这些。”
“他是五爪金龙血脉，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