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二人和我们想象中的能力不太相同。”
梅浅双手撑着下巴,又看向一旁的长安,问道:“你说郡主究竟作何打算?”
“郡主。”
“一个擅长制盐的……怎么跟着皇叔的浅渊卫混在一起的?”
“哦?”
长安想起来昨天夜里梅浅做的事情,也问了一句。
祈翡实在不能理解梅浅这做事跳跃也太大了!
“她昨天也没和我说她会制盐啊?”祈翡要是知道梅浅会制盐,也不会放任她继续做救什么江南使臣的事情了。
就在祈翡怀疑人生的时候,帐外闵悠的声音传来,祈翡让他进来,见他手里带着刚刚送来的秘信,这也立刻看了过来,问道:“这是什么?”
梅浅听了也是跟着叹口气:“所以啊,郡主当初要我们来就是为了知道我们和那些和谈的官员说了什么吗?”
得到了这个消息的祈翡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作何反应。
梅浅说罢,视线抬高看向远方,内心希望路由昭此行顺利。
“对了,这山里有盐矿?”
祈翡忽然反应了过来,走到帐外看着远处连绵不绝得无涯山。
“是,王爷说山里有。”
“难怪王叔说醉兴必须拿下。”
若没有此次和谈,这一战估计还要一两月也会打起来,她这也算是提前打了西戎一个猝不及防。
不过风险也确实很大。
“天渝府军已经动身了?”
“回郡主,已经动身了,按照我们的约定他们会从旧安古道出山一路北上。”
“那就好。”
祈翡听见这消息,嘴角的笑容也没有落下,看向远处醉兴新城的轮廓,眼神再次变冷:“我要这些西戎兵有来无回!”
···
这些日子里的江南官员头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吃的跟猪食一样,那好歹也是有吃的。
睡的地方——席地而睡有什么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