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公冶氏与纳兰氏联姻,我嫁入纳兰氏,纳兰肃无法拒绝这桩婚事,便只能答应,”
“但与此同时,他又让那个女人,以侍女的身份进入了纳兰府,”
“后来她就怀孕了,再后来她就死了,”
“这所有的一切,在她死之前,我一直都被蒙在鼓里,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但纳兰肃却将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归结于我,”
“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
公冶明月沉声道:“那个女人死后,纳兰肃为了保护他跟那个女人唯一的女儿,故意不去见东阳,一次都不去,好像只要他不重视这个女儿,就可以保证他女儿平安无事一样,”
“然而,事实上,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碰过我,我跟他做了整整二十年表面夫妻,”
“在这过程里,不只是我娘家公冶氏急了,甚至就连纳兰氏都对此极其不满,”
“我生下一个孩子,对于稳固纳兰氏与公冶氏之间的联姻是非常有帮助的,可纳兰肃因为那个女人的死,偏偏不愿意碰我,”
“此消彼长,后来纳兰氏与公冶氏,甚至一直都有人恶向胆边生,想要直接杀了纳兰东阳,以此来逼迫纳兰肃跟我生孩子,传宗接代,”
公冶明月无比冷漠说道:“以前我单纯觉得纳兰肃纯粹是痴情,可现在仔细想想,纳兰肃不只是性情木讷,他简直就是个废物,”
“若他当真想要为当年那个女人报仇雪恨,若他当真想要保护他的女儿,他理应站出来强大自己才对,”
“可他选择的是什么呢?”
“他的最终选择,就是什么都不做,刻意疏远我,也刻意疏远他唯一的女儿,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做过,”
“最讽刺的是,”
“这么多年,若不是我一直在派人保护东阳,若不是我一直在纳兰氏与公冶氏明确表态,那个女人已经死了,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东阳,”
“东阳早就已经死了!”
事实再一次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