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夸自家忠诚的奴仆。后来大家都很气愤,问刘经理为什么不给我们三个打电话,随便谁过去接都行啊,你猜他怎么说?”
她习惯了讲着讲着就“卖关子”,任尔东只好给她个面子:“怎么说?”
“他说这是服从性测试,必须得他亲自去接。如果孩子生病就不听话,人家怎么可能放心和我们一起合作?权力,是很多人追求的东西。这个东西他怎么被证明已经掌握了呢?”
任尔东点点头:“我想,这一次接送一定让这个人感受到了,她在使用权力,并且感受到权力所带来的快乐。”
“对!那个主任第二天就给我们提单了,到现在还是一直与公司合作的大客户。”
任尔东试探着问了句:“我大概能猜到是谁了,是不是肿瘤医院的?”
“对!你知道我们当初拿下这个客户有多难吗,我这几年风里来雨里去地伺候这个‘事儿妈’又有多辛苦吗?他乔建彬和孙涛一句话就给我夺走了,我能不反抗吗?”
任尔东听到这里直呼好家伙,自己千防万防,还是被她套路进来了。
他只能顺着对方的意思表达愤慨:“确实不合理。”
“所以,姐姐能不能求你帮帮忙?”
鹃姐终于开口,希望任尔东别跟自己对着干,哪怕不愿意一起摆烂罢工,置身事外也行。
任尔东细细地想了一下自己的处境,提出了一个要求:“我想要公司‘终身提成制’系统上的全部名单。如果你能帮我搞到的话,我就站在你这边。”
鹃姐愣住了:“你要那东西干嘛?”
“姐,你们这是在挑战领导的权威,单单一个乔经理就不是我能惹得起的,更别说一句话就能把我开除的孙副总。我手里总得拿点公司违规的把柄,才有底气配合你吧?”
“可是‘终身提成制’我们部门早不用了,我现在也没有调阅权限。”
“你人缘好,找其他部门的人肯定能要来。我认为这是最好的‘护身符’,因为这里面的违规内容不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