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惶恐,自然不敢随意打扰晋国公休养,只是问问,不敢言罪。”
“既然如此,刘卿就小心办案吧。”
“是,臣告退。”
回到公衙,刘观哪还有方才的一丝惶恐?
沉静如水的面色下,是按捺不住的激动:“坦游,随我来。”
跟着刘观进了公房,只剩两人单独相处,刘观眼底的阴厉一闪而过。
“陛下已经允了,咱们都察院可派专人去查魏圭的案子。”
“啊?陛下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嗯。”
刘观强忍激动的心情,双手不断交叠搓试着:“我决定让你去亲自办这件案子,务必要将其办成铁案。”
元腾平脸色有点为难:“可是人证都在施州卫扣着,学生很难让他们改口供。”
“能改自然最好”,言语间,刘观的杀气越来越重:“不能改,那就让他们都闭了嘴!”
“啊?这这这...学生恐难做到啊。”
嘴角噙着狞笑,嘴里尽是不屑:“谁让你去杀人了?手无二两缚鸡之力,能济什么事?”
“那...”
刘观没有回答,而是从书桌取出一封信:
“曹国公的灵柩不是刚刚回京?你拿着这封信,去曹国公府吊唁一番,剩下的事情自然有人替你去办。”
元腾平神色一凛:“学生明白了。”
“嗯,做事的时候要小心,万不可给人留下把柄,你是我最得力的学生,这件事为师也只能靠你了。”
“学生必不辱使命!”
元腾平刚刚离开,刘观嘴角的冷笑渐渐浮起:“来人。”
当值的御史走进门来:“都台何事?”
“替本官跑一趟晋国公府传话,就说本官劳烦晋国公移步都察院,有事相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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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仗人势的东西!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