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他,他就没敢睁眼看老马。
直到第四天才勉强开眼。
因为他眼睛的肿,终于消下去一点了...
收起嗤笑的表情,季岩吉老老实实来到老马身边:“小旗,你喊我?”
“听说恁俩是同乡?正好,这个孬兵就交给恁。”
“啊?”
看着季岩吉一脸不乐意的样子,老马却铁石心肠:
“三天之内,他的队列再不会站,正步踢不齐,老子就让恁知道花儿为啥子这样红!”
交代完这些,老马悠哉悠哉的背着手走了,独留下在风中凌乱的‘鸡眼’,瞪着一双斗鸡眼。
“娘的....”
尽管再不情愿,他也不得不面对现实。
当即,他就恶狠狠地向季信秋走去:“狗东西,给我过来!”
“我就不信了,弄不直溜你这双顺拐的腿!”
傻了眼的季信秋,同样一脸绝望的看着季岩吉...
。。。
一天后。
“我服了,我真的服了!”
季岩吉犹如暴躁的公牛,在伙房背后的草坪上疯狂转圈圈:
“大哥,我喊你大哥了行吗?你个狗东西平时走路也没事啊,咋一踢正步就顺拐?”
季信秋战战兢兢,一脸惧色看着他,却不敢吭声。
“老子跟你说话呢,你他娘的给点反应好不好,哪怕吱一声呢?”
季信秋想了想,碍于季岩吉的淫威,低头开口:“吱...”
“恁娘嘞...”
一天的疲惫,换来的是无功而返和老马的处罚。
“恁俩连个正步都踢不齐,还有脸吃劳什子的饭?滚滚滚,晚上不许吃饭!”
虽然与当初征兵说好的不同,今天没有饱饭吃,但季信秋却不敢质疑。
犯错,就要挨罚。
这是千古以来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他得守着。
但季岩吉不一样啊。
他明明没有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