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语看的懂吗?”
“这些已经不是你我该考虑的了”,程山劝慰道:
“赵爻本想趁着驸马断许、童之案时,趁此良机将账对了。
只可惜,驸马爷居然将扬、杭两地的官员悉数招了去,这账自然也没法对了。
不过前日他来信,说等此案尘埃落定后,不妨换个地方对账。”
马祥一愣:“换?换哪里?”
“我也不知。”
程山摇头:“赵爻做事谨慎,今年这一关怕是不好过,其实你不参与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算了。”
马祥叹口气,心中已有浓浓的危机感:“这新朝的官啊,还真有些不好做,老夫也有些心灰意冷了,
今年事了之后,老夫就准备告老归闲,回去守着一亩三分地过日子了。”
“我又何尝不是?”
程山笑笑,将杯中茶缓缓端起,轻轻擦着盖子:“致远兄啊,作为多年老友,我劝你一句。”
“回去之后,最近切莫再来扬州,包括那镇江你也最好别去。”
“有些东西,该‘扔’的,赶紧扔了吧。”
马祥眉头一皱:“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没有。”
程山摇了摇头:“但我总觉得,今天审案子这事啊,怕是没这么简单。”
马祥一怔,默默点了点头:“多谢高岭兄提点,小弟明白了。”
“去吧。”
将茶碗轻轻放下,程山若有所思的看着马祥:“别回来了。”
马祥什么话都没说,站起身抱了抱拳:“告辞。”
离开布政使衙门,马祥面色立即变的忧心忡忡。
家奴驾着马车凑了上来:“老爷,回杭城吗?”
正准备应下,马祥忽然想起程山临别时的眼神,断然摇了摇头:“不,先去镇江。”
家奴一愣:“这时去镇江?”
马祥的心情有些急躁,表情愈加不耐烦:“是,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