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说许圭和童福山?”
严世奋哼了一声:“这许圭到了杭城,便处处与我等为难,不过好在有惊无险,他没拿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末了,还不忘补上一句:“放心,不会误了那件大事。”
还没等陈秋说话,一直坐在严世奋身边默不作声的人,忽然冷冷开口:
“陈六安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每次问起,你们都支支吾吾,含糊其辞?”
严世奋挑眼望去,却是前钱塘县令王丘的师爷陈栩。
今夜在这处别院私会的,不是一方府台,也是各衙门高品官员。
就算身份低微些,至少也是一县实权县令。
陈栩这个师爷,出现在这里,本就显得格格不入,有些突兀。
更诡异的是,听到陈栩毫无礼数的诘问,严世奋不仅没生气,反而态度还加着些许小心:
“陈六安为报家仇,设计与钱勇于太平寺同归于尽,此事确已调查清楚,没什么...”
“哼!”
陈栩斜睨他一眼:“账本呢?你们找到没有?”
“这...”
严世奋和陈秋面面相觑:“太平禅寺被火药夷为平地,这去哪里找去?想必早已随着爆炸化为齑粉了吧?”
“想必?”
陈栩冷笑:“你难道不知那账本的重要?若是落在那姓苏的手里,到时不止是你我,就连应天的那位也别想全身而退!”
“是,是,我会命人继续去查。”
陈栩摆摆手,脸色阴郁:“先不说这件事,眼下最重要的,是明日开审后,如何应对?”
“这...你的意思呢?”
“方大人、陈大人”,陈栩的目光扫向二人:
“童福山一案,至多能牵扯到他失职之过,所以明日你二人应...”
“是,是。”
吩咐完他们,陈栩的目光又转向严世奋:
“许圭到了杭城后,处处与我等找麻烦,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