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所有的账都得算到先生头上!”
“这...”
听到童福山搬出来苏谨,许圭也有些踌躇:“那咱们就这样视而不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谁说不管了?”
童福山不屑的笑笑:“就算要管,也不能蛮干吧?”
“难道你有办法?”
“跟我来吧”,童福山嘿嘿一乐,当先向门外走去。
许圭不明所以,但一众同窗里面,就童福山平时鬼点子最多,将信将疑的跟了上去。
出了府门没走多远,就到了篮桥附近。
许圭狐疑的看着他:“你来篮桥做什么?”
童福山不答,带着人路过青丝坊也没进去,而是继续向南走。
再行不远,一座小楼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许圭看到小楼的招牌时才恍然大悟,脸露喜色:“我怎么把它忘了!”
一众学生看着写有【应天早报】的招牌,顿时醒悟。
是呀,为什么要直接找陛下告状呢?
先生不是早就教过他们什么叫‘舆论战’吗?
放着应天早报不用,自己真傻呀!
一个个人看向童福山的眼神也充满了佩服。
同样是恩师的学生,怎么人家就能学以致用,而自己却迟迟反应不过来呢?
东西都学到狗肚子里去啦?
唉,路漫漫其修远兮,自己的功力不够,还得继续修行啊。
翌日,京城的各个茶楼酒肆,市里坊间,叫卖声层出不穷。
【惊!江西毒妇杀人案竟然为此!】
【大明最大冤案诞生!新科进士蒙受不白之冤!】
【到底是铁口直断,还是昏庸无能,请看江西杀人案惊天内幕!】
一道道吓死人不偿命的标题,报童一边喊着,一边兜售手中的报纸。
一边的茶楼边,许圭匆匆吞下最后一口豆浆:“还是你这办法好,我估摸着不出半日,就得传到陛下耳朵里。”
“屁”,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