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啊,怎么就说胡话呢?要不喊太医来瞧瞧?”
朱允炆不耐烦的躲开:“母妃,孩儿有事还需去处理一下,晚膳您自己用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开吕氏寝宫。
翌日一早,黄子澄接到东宫口信,二皇孙欲向他请教资治通鉴,请他进宫授课。
虽然莫名其妙,但他还是一早候在了宫门口。
只是上午的课上完以后,他一脸兴奋的匆匆离宫。
半日之后,日渐黄昏,天色微黑。
京城的另一端,一座破败的山神庙旁。
一个庄稼汉打扮,头顶斗笠,遮住容貌的男人,百无聊赖的靠在破庙门口。
过了不久,一个走货阆中挑着担子经过:“这位老哥,此去应天还有多远?”
庄稼汉往下压了压草帽:“你走反了,应当先向南,再向东行。”
“可有近路,担子太重,怕是走不动了。”
“巧了,我这有一份舆图,却有指向近道的路,就是有点贵,卖三两银子一份。”
“不贵不贵,只要能达到目的,便是五两又如何?”
庄稼汉不再说话,从怀中抽出一支竹筒:“回去交给你家大人,切记保密!”
阆中拱拱手:“兄弟醒得!”
看着挑货阆中渐行渐远,庄稼汉将斗笠掀开,忍不住抚须微笑:“此事可成矣。”
二月二,又是龙抬头。
不过有间客栈的这些备考举子,压根没有抬头的**。
这些日子在苏谨的监督下,他们一遍又一遍的刷着考题。
都快吐了。
虽然少了变态的截搭题,出题也渐渐正常。
但苏谨对他们的要求却越来越高,哪怕是一个字不合适,都要撕掉重写。
好在他们早就习惯了这种变态要求,即便卷子被撕了也不会多说什么。
陈显有些羡慕的看着许圭,这些人里就数他的卷子被撕的次数最少。
再看看童福山,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