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好像要逃学,我劝劝他。”
先生深深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没说什么,牵着陈落往教室走去。
童福山呆呆看着俩人的背影,脑海中却是方才陈落本子上的东西。
他忽然一拍额头,想起自己可是要走的人了,惦记这些干啥?
转身走向大门,可就当他要迈过门槛的时候,抬起来的那只左脚,却无论如何都落不下去...
五月的泉州湿热无比,虽然大开着窗户和门,但后院的殿内仍旧十分闷热。
陈显趴在梯子上,将手往后一递:“锤子给我。”
“给。”
顺手接过锤子,正准备将眼前的钉子钉死,陈显忽然觉得不对。
一低头:“远志兄?你不是走了吗?”
童福山脸色有些发红,瓮声瓮气的说道:“赶紧干活,下午不是还要搬桌椅板凳吗?”
陈显呵呵一笑,不再追问。
“放饭了,放饭了!”
门外几个衙役拎着食盒站在那,笑眯眯的看着这些学生:
“晌午了,都歇一歇吧,先吃饭。”
大部分学生从没干过体力活,早已饿的两眼昏花,一听有饭吃赶紧扔下工具跑了出来。
“别急,别急!”
“先洗手去,然后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一个衙役将食盒放在桌上排好,指着一边的水井:“先去那边洗手。”
另一个衙役则站在水井边,找到一根杆子用力压了几下,然后拧开一边的水阀。
学生排好队,站在一边啧啧称奇:
“这井水为何会自己上流?”
“还有这阀子,是作何用的?”
衙役笑呵呵的看着他们:“俺们也不知道,不过你们能进玄武书院,可是让咱们羡慕坏了。”
“哦,这是为何?”
衙役笑笑:“在俺们泉州,苏大人就是神一般的人物,都说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呢。”
“你们刚来,不晓得苏大人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