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茶水又喝了一口:“陛下,臣这次来一为泉州这件案子,必须有个说法。”
“二来,是为了年前跟您说的那件事,嘿嘿。”
说起这事,苏谨也有点不好意思的搓搓手:“您看今年能不能办了?”
“案子的事好办”,老朱哼了一声:“这件事咱会亲自过问,先交由三法司会审吧。”
苏谨一愣:“这动静是不是大了点?御史台、大理寺不管这种案子吧?”
“你甭管了,咱自有主张。”
老朱摆摆手示意苏谨不必再说,转而问道:
“至于第二件事,你想娶萱儿?”
“那不废...不是,臣彩礼都给了,当然要娶老婆啊,您老可不能赖账。”
“呸!”
老朱嗤笑:“咱是说话不算的人?”
苏谨心想那可不一定,但嘴上只能应和:“君无戏言,您老自然不会说话不算。”
“那不就得了?”
但老朱旋即眉头沉了下来:“苏谨,你可知做了郡马,你这仕途也算是走到头了?”
苏谨不笑了,认真看着老朱:“臣,自然清楚。”
“你真的就这么不想做官?”
老朱试探他:“你可要知道,你今年才二十岁,已经是朝廷四品大员,一府之主官。”
“不出四十,你至少能进朝廷中枢,为了萱儿就这么放弃,你不后悔?”
苏谨久久没有答话,老朱以为他是在犹豫。
可眉头刚刚皱起,苏谨就笑了:“陛下,您是了解我的,当这个泉州知府已经是赶鸭子上架了。”
“若是可以,臣宁愿回凤阳做一个小县令,每日里自由自在的,岂不美哉?”
老朱从一介贫农,奋斗至一国君王,其中经历了多少凶险?
在他的世界里,始终无法理解苏谨这种思维。
若苏谨只是一个无能的废物,天天想着混吃等死并不奇怪。
可偏偏他能力极强,可以说整个朝堂中,执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