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虚的看了一眼苏谨,咬咬牙后答道:
“回大人,去岁九月,凤阳丰收,苏谨却谎称受灾,将税粮截留下来。”
“很好”,张庭兰满意的点点头,拿出一封奏疏念道:
“洪武二十五年闰四月初旬,连日倾盆大雨,各处山水暴注,同时暴涨,以致冲决堤堰淹没田庐......”
念完奏疏,张庭兰冷笑:“好一个山水暴注,好一个淹没农田无数!”
“苏大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苏谨无语,没想到当年用来忽悠老朱的奏疏,却被当做证明自己贪墨的证据?
但他迅速理清了思路。
你们这是要跟我玩偷换概念啊?
论起玩这个,我可是诸位的祖宗!
“张大人,凤阳遭不遭灾,又与我贪墨与否何干?
听您话里的意思,只要一个地方丰收,那地方官员就一定会贪墨?”
“张大人,原来您就是这么断案的?下官佩服!”
“你不要胡说八道,你这是在胡搅蛮缠!”
张庭兰被气得目眦欲裂,杨靖赶紧拦住,深深看了一眼苏谨后说道:
“犯官李持,你继续交待。”
“是。”
谎言既然开口说了第一句,继续说谎对李持来说,就没有什么压力了。
“禀大人,苏谨截留税粮之后,一直藏在凤阳的官仓里,谁也不许接近,
但下官留了一个心眼,派人日夜盯着那处官仓,终于在前几日发现端倪,。”
“下官...下官...”咬咬牙后,李持说道:
“下官发现凤阳主簿苏根生,与苏谨沆瀣一气!
私下联系要将这批税粮,趁兖州等地粮荒,运去贩卖,获取暴利!”
“哦?”
杨靖淡淡的问道:“你是如何发现的?”
李持从身上掏出一封信:“下官偶在苏根生房间,发现苏谨这封亲笔信,才得知一切!”
“将信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