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唷我的陛下诶,这酒楼可有你的份子呢,你也不心疼心疼?”
老朱一愣,旋即将门和马忠良重重关到门外,冲着苏谨低声吼道:
“你为什么限定他们只能购买五万?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和军费!”
“尤其是那个粮商,倘若他能敞开了供应,北军还愁没有粮食吗?”
苏谨赶紧将老朱扶着坐下:“陛下,你先消消气,慢慢听我说。”
给老朱倒上一杯茶,苏谨才找了个老朱踢不到的位置坐好:
“陛下,您要知道,咱们需要的军费是固定的,
倘若让某几家敞开了购买国债,那他们北上的时候,是不是也要特殊关照一下?”
老朱一愣:“那又如何?”
“陛下,倘若有一家实力特别强,能够将国债包圆了呢?
那是不是只有他可以带着商队北进?”
老朱刚刚被钱财所迷,现在倒是慢慢冷静下来。
“你是说,怕他一家独大?”
“不错”,苏谨笑笑:“这生意啊,最怕的就是垄断,
倘若这一次导致一家或几家商行垄断北方市场,国内皮草等物价格飙升就不说了,
对各地的其他冲击也不可小觑,臣怕物价会乱。”
“嗯,倒是我有些着急了。”
“臣这次专门找了几个行省、州府的商贾来买国债,在他们借机盈利的同时,也能作为陛下以后的臂助。”
“但是他们的实力又比较分散,不会壮大到难以控制。”
“嗯”,老朱满意的点头:“经济之道你确实颇有天分,已经快赶的上咱了,咱既然用你,自然信你。”
苏谨暗自撇嘴:“吹什么牛逼呢,杀人你在行,论宰人你就是个孙孙...”
老朱满意的带着银票走了。
不过苏谨知道,过不了几天这批银票还得回到他手上。
刚刚苏谨已经与粮商敲定,除了允许他以粮抵银购买国债外,也会向他购置大批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