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鸣:“你懂什么,程溪这个人很有心机的,从她顶替姐姐嫁人这点酒看的出来,还有,她要是没点心眼,一个从农村出来的年轻女人能混到今天,不说身价过亿,几千万总有了。”
陆崇礼白了秦鸣一眼,“我承认程溪这个人有心机,但正因为有心机才不会那么愚蠢,谁会真的蠢到存心利用一个人,会官司刚结束,就立马翻脸不认人,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就是要利用你吗,聪明的人总得再维持个十天半月,过阵子再用两个人不合适的理由和平的结束这段感情,尤其是像晏舟这种身份的人,程溪更不可能做的如此明显。”
“对啊。”韩曜廷点头,“晏哥,是不是你们离开法院后,发生了什么不愉快,才惹得程溪跳车走了。”
众人都把实现落在裴晏舟身上。
裴晏舟手里的香烟燃了一半,眼神微微怔忡,“只是打完官司后,程溪和穆雪彤两姐妹发生了冲突,我制止了她,她不高兴,我们在车上发生了几句口角。”
“几句口角?”陆崇礼笑了笑,“你认为只是几句口角,对女人来说恐怕是触碰到了逆鳞,有时候不要小看女人的怒火,你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她们就开始闹脾气了。”
“确实是。”韩曜廷深有同感,“我常常一不小心就得罪我妈了,都不知道哪里说错话了,男人跟女人有时候不在一个频道上。”
秦鸣看了看陆崇礼,又看了看韩曜廷,最后呐呐道,“晏哥,你这是又把自己给作死了吗。”
“......”
裴晏舟掐灭香烟冷着一张阴晴不定的脸站起来,“所以你们能肯定程溪她跟我复合不是为了利用我吗?”
韩曜廷和秦鸣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