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不止的身体。
三婶目光隐晦地朝着小洋楼里瞥了一眼,压低了声音:“是不是农场主……”
话说到一般,被三叔狠狠瞪了一眼,三婶连忙闭嘴,不敢作声。
好半天,三叔才从那强烈的紧张恐惧中,逐渐地缓和过来,不再冒冷汗了。
“孩儿他婶啊,一会儿给大壮和秀红换个职位吧。我让别的员工给你打下手。”
三叔叫三婶挽着,一边慢吞吞的朝食堂的方向走,一边同三婶说着话。
三婶蹙起眉头,说:“哪还有比食堂更好的工作?秀红可是我娘家侄女,我就这么一个侄女。”
三叔:“那大壮还是我外甥呢。”
三婶:“那大壮也没少在切菜的时候偷吃啊。”
同一个村里出来的,多少沾亲带故,食堂里能捞的油水不少,三叔和三婶都是将自己亲近的后辈安排在了这儿。
除此之外,其他的有油水可捞的职位上,三叔安排的也都是自己人。
三叔只好无奈地同三婶解释:“你在食堂也没少捞油水吧,农场主都知道,这次提点了我,得改一改。”
三婶诧异:“这、农场主这都知道啊……”又小声地辩驳了句,“平时也没敢多捞呀,她是怎么发现的?”
说话之间,三叔和三婶已经走到了食堂的后厨。
帘子一掀开,三叔瞧见后厨的景象,顿时如遭雷击。
“你这叫没敢多捞?!”
三叔颤抖着手指,指向了空空荡荡的厨房内。
几个冰柜全都敞开着,里面已经一点食物都没有了。
地上、灶台上、案板上,也全都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半点食物的踪迹都不见。
光洁敞亮得像是被狗舔过的盘子。
三叔手抖得像帕金森患者,眼中冒泪,“你都快把食堂搬空啦!”
另一边,梅友一脸餍足地摸着自己的肚子。
“嗝~”跟在他脚边的牙床,也满足地打了个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