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见墨时钦,白樱先是愣了下,随后就安了心,转身抱住他幽幽的说:
“我刚才梦见那些记者都受了重伤,然后一个个的从楼梯上爬下来,浑身是血,像丧尸一样,吓死我了。”
“只是梦而已,不要怕。”墨时钦轻拍她的背安慰。
白樱从他怀中抬起头,清澈的黑眸认真的盯着他说:
“墨时钦,你答应我不会对那些记者做过分的事,不会反悔吧?”
他去了那么久才回来,加上那里还有宫弦,她很不放心。
“咳……当然不会。你先休息一下,我去下洗手间。”离开房间来到走廊,墨时钦回头看了眼病房门,拿出手机,拨通李琛号码。
“手指不要了,多拍些照片,给沈家送去。”
“可是总裁,已经……”
“砍了?”墨时钦眼皮一跳,就听对面说道:“两、两个……”
“带去医院接上,给他们钱,直到他们满意为止,然后警告他们,不要乱说话,如果被白……被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我要他们的命。”
“明白!”
挂断电话,墨时钦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
回到病房,看见白樱下床,正一只手收拾东西。
“想出去?饿了?”
“没有,我想回家。”
“可是医生说让留院观察一晚,明天早上,还要打消炎针。”
“我问过医生,吃消炎药就行。”白樱抬抬手,“其实我觉得现在就没事了,一点都不疼。”
其实还是很疼的,但她不想承认。
医院里都是消毒药水的味道,她不喜欢这。
还有就是,其实她没有梦见那些记者,她梦见了爸爸妈妈,或者说,是养父母。
她梦见他们出车祸,身上都是血,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体因为抽搐,一颠一颠的,看上去特别恐怖。
那样的场景,即便是梦里,她也不想再见到第二次。
“住不惯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