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一魄,整个人仿佛飘在半空中,像做梦一样。
直到感觉到嘴唇被吮的有点痛,她才彻底回过神来!
惊慌失措的开始推人!
“等、等一下!”白樱推了一次没推开,墨时钦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的手,按在胸前,微凉柔软的唇不断痴缠着她,一次次加深……
白樱觉得自己要窒息了,腰也要断了,她拼尽全力把人推开,急的大喊一声:“住口!”
空气里的暧昧因子仿佛被一下子抽走。
噗嗤!
墨时钦盯着她涨红的小脸,忍不住笑出声。
生平第一次,听见有人让他“住口”,而且,还是真正意义上的“住口”。
啊啊啊她疯了吗?怎么会喊出这两个字!
天啊,太尴尬了!
白樱窘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急的跺脚:“你、你至少,先把手包扎上再亲啊!”
墨时钦似笑非笑看着她,不说话。
白樱气鼓鼓的瞪他一眼,去找药箱。
……
墨时钦姿势优雅的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白樱认真的帮他清理伤口,小心翼翼的包扎。
她脸上的红还没褪下,像涂了胭脂,可爱迷人。
“我知道,天气不好的时候,你心情也不好,但是,心情不好,不是你伤害自己的理由。”白樱拿着镊子,把最后一块碎玻璃碴,挑出来。
看着手背上绽开的伤口,鼻子一酸,眼尾泛红。
“心疼我?”
“……才没有!”
白樱气的又瞪他一眼,她觉得自己因为心疼他掉眼泪的行为,很掉链子,而掉链子就等于丢面子。
不行,她是谁?白樱!从来只有她让人尴尬的份,她得把面子找回来!
白樱一本正经的包扎好伤口,把医疗箱放在桌子上。
然后她突然靠近墨时钦,近到两人之间,大概只有十厘米的距离,通常,这种距离可以给人一种十分强烈的压迫性。
白樱绷